一个猫饼

整点薯条,薯饼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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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部分时间只是个躺列的x

【钟指/指钟】发生在舞会比试以后的事

私心给活动剧情续了个尾,大概来自于对于老板没有吃到晚饭的残念产物…

时间设定上是舞会快结束了于是指挥使拐着老板就跑了【原本是想设定成舞会全部结束以后的故事,但是既然官方这么写我也就任性一把,设定成指挥使胆大包天,敢在晏华眼皮子底下翘班了_(:з」∠)_

晏华你不要这么看我,不是我要翘班,是官方逼我翘班【被1.2s

其实啥也没有,就是俩摸鱼怪出去吃了个饭【x

ok?


灯火阑珊,冬风凛冽,这座因为黑门战争而满目疮痍的城市在今夜终于得以合眼安睡,而在那繁华的港湾测城,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周年舞会渐入佳境,红男绿女三两而立,觥筹交错好不惬意,连指挥使都因贪杯而喝多了一点,脸上开始泛起酡红。

“……嗯?指挥使你还一直站在这里,难道是也需要食物吗?喏,这份春卷送给你吃。”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小姑娘眼见着指挥使一直不说话,顺手递过来一份春卷,“请你稍等,我很快会吃完。”

指挥使笑着摆摆手,随意跟打了胜仗的小姑娘聊了一些她过去与师傅的事情,尔后她却忽然提出要消化一下,于是便开始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她的舞姿轻巧自然,明眸动人,不可方物。指挥使在舞池边冲她点了点头,顺势四处打量了一下,却发现一个不和谐的身影。

“钟老板?你要去哪?”看见悄咪咪往宴会大门撤退的钟函谷,指挥使也没多想,跟旁边的晏华打了个招呼后就追上前拍住了他,却感觉那人的背脊打了个寒战。待他扭过头,就只看见老妖怪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还隐约有着一丝阴翳:

“我说指挥使大人,鬼也除了活也干了,连西餐都吃了,你就放过我吧……”他蹙着眉,用着玩笑的口吻说道。

“我怎么了?欸不对不对,先说好,你跟濑由衣比赛这事不能赖我头上啊——”指挥使松开手,看着钟函谷转过身来,用牙齿咬着手套指尖将它脱下,露出原本苍白的皮肤来。“哎,濑由衣也真是机灵,我原想趁她攻击瓶子时偷偷开溜的,谁料想她眼神这么好……”

人家濑由衣可是弓箭手出身,眼神当然比你这位老人家好……暗自腹诽的指挥使并不打算把这话说出口,只是瞥一眼面前碎碎念的人,无奈地笑了一下。说起来钟函谷还是一开始就来帮忙的几个,可是直到现在,指挥使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老妖怪。

不得不说敬佩濑由衣的手艺:常年仙衣鹤氅宽袍大袖的老妖怪今天被老老实实地箍进这身剪裁得体的西服里,竟生生多出三分英气;此刻他笑吟吟地望着自己,迷离的灯火因为距自己太过遥远,在自己眼中变成了模糊的光点;而团团光点又汇聚成一大片金色的闪光,在钟函谷背后勾勒出他一副高挑的身形,就连他平日里那叫人捉摸不透的幽幽眼眸,也在这团金色的辉映下微微发亮——这老妖怪也就只有不骗人的时候才这样好看罢。

“啊、啊咳咳,这里的暖气好像没有里面足啊。”忽然意识到自己思想越界的指挥使赶紧假借咳嗽转移视线,以免对上那双笑眼。钟函谷倒是没什么,他随手将脱下的手套搁进口袋里,像是漫不经心地随口一提:

“您看,这战场如商场,今天摊上一桩亏本买卖我认栽了,您倒是关爱一下我这个为大家勤恳付出不求回报的可怜人?就饶了我吧……”这话的内容像是在诉苦,可那双却是依旧溢满笑容的眼睛里,指挥使却怎么也读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老板今晚被上赶着跟濑由衣比试一场还落了个输家场面,腹中空空饿到现在,就算是报复他之前拿自个当引子来捉鬼,似乎也说不过去了……指挥使这么想着,脑袋里忽然闪现出下午街口拐角的那家店——不知道是酒气的作用还是因为内心擂鼓般的心跳,指挥使张嘴的时候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做什么登天难事似的,“老板,要,要不我陪你去吃点东西吧!”

钟函谷饶有兴味地抚摩着下颌,他当然知道不好拒绝这位小上司的好意,只是……

“指挥使您可是主办方,这节骨眼上翘班是不是有些不妥?”真是一针见血。

“刚刚出来的时候晏华叮嘱过我了,说要是我觉得里面太闷了可以出去散散心……”其实根本没有这样的叮嘱,也不知该说指挥使胆大包天还是酒壮怂人胆。于是片刻以后,两个人的身影便从酒会上悄然蒸发了。



“嘶——居然下雪了?!我说怎么会这么冷……”二人走出大楼才发现,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细碎的雪花从漆黑的天幕里洋洋洒洒地坠落下来,所望之处皆蒙上新白。指挥使把手搓了两下放到嘴巴前呵气,眼睛却滴溜溜地一转,偷偷瞟向旁边同行的老板——明明刚从暖烘烘的会场走出来,这老妖怪却连口白气都没呵出来,还是平日里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所谓温差根本不存在似的。

而另一边的钟函谷只觉得好笑,敢情这位指挥使在那跟自己站那么久,居然也没注意到会场门口那过于巨大的温差来源。“所以我说什么来着?翘班果然会发生不妥之事吧~”

“喂喂,论翘班我可没有你强啊。”指挥使刚想不服气地怼回去,就被一块东西忽然遮挡了一下视线,下意识想躲开,就被那东西裹了一圈,发散在空气里的热气被骤然聚拢了——指挥使这才发现那是钟函谷的外套。

小上司完全没反应过来,就眼睁睁见着钟函谷把外套裹在自己身上。害指挥使直接傻掉的罪魁祸首偏偏跟平时一样笑得温柔又体贴,冰凉的手在绕过脖颈时蹭到了脸,指挥使竟也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翘班已是一等罪过了,要是被晏华发现咱们的指挥使大人翘了班回去隔天就病倒了,只怕到时候连我也要被判连坐罪咯。”钟函谷猫下腰来把西服外套往指挥使的胸前拢了拢,笑得眉眼弯弯。

指挥使面对他在自己面前忽然放大的脸,眨巴着眼睛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盯着他的眼睛。

钟函谷有一双与他本人一样会骗人的眼睛。没人知道他心底里的小算盘何时就会噼噼啪啪地响起来,绝大多数时候指挥使只能瞪着那双弯弯的狐狸眼生闷气……可此时不一样,伶仃的细雪落在他的睫羽上,被街上灯光照射在眼睑上投射出细细密密的阴影,在钟函谷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像是燕子的尾羽。指挥使呼吸一滞,连忙后仰脖子,只觉得这莫不是老妖怪的幻术,生怕自个被他又诓骗了去。

“反正,反正你也会偷偷溜走吧!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还不是只有我啦!”指挥使也不知自己在生什么气,一路在前面走得飞快,还无端地对钟函谷抱怨了起来——

“……指挥使大人,我说指挥使大人啊!”

脑袋里一团乱麻的指挥使忽然听到钟函谷叫自己的声音,下意识地停下来扭头去看,这才发现不远处钟函谷指着街道旁边的那间中式餐厅冲自己笑——原来他们已经到了。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要带他来这里么。指挥使不无挫败地想着,也只好扭过头去看随即赶上自己脚步的钟函谷。待他走近才发现,更多雪花已经零零散散地落到了他身上,把那件修身的西服给弄得一塌糊涂。

他一边顺手抖落身上的残雪,一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还担心咱们的指挥使大人是不是中了魍魉的邪术,一路上只顾着自个往前走理都不理会我,还好还好,至少我不用再免费干活了~”

回想起之前被附身的体验,指挥使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颇有些哀怨地瞪回去,“正好,这免费的便宜我也不想占第二遍!”于是自己抢先一步踏进店面,又把钟函谷甩开了。

指挥使点了吃食与茶酒后转身去找钟函谷,却发现他已经挑了个暖气足够的地方入座了。指挥使把他先前给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他,自己则被暖风吹了个寒战——这才想起钟函谷并不怕冷,他挑了这个地方,大概也是顾及自己。

意识到老年人的体贴的一瞬间,指挥使递外套的手僵住了,皱着眉头去看那双叫人捉摸不透的狐狸眼。那双眼睛明明被店里的灯光映得亮莹莹的,可在指挥使看来,却比之前还要雾气丛生,难以看透了。

琢磨了半天,直到吃食都被端上桌,自己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好把那碟点心递给钟函谷,自己支着头望向他出神。明明饿着肚子的人是钟函谷,他却还是一副不紧不慢慢条斯理的吃相,好似古代那些迂腐的贵族吃茶。窗外雪渐渐大了,掩盖了白天人类在这座城市留下的无数痕迹,城市昏昏欲睡,未来尚不可期,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不过当下有个老妖怪陪自己消磨时光,似乎也不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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