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猫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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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钟】关于某个私设老钟是狐妖的小故事

很早以前设的东西,因为觉得老钟太像老狐狸了所以有了这种奇怪的脑洞……今天翻到了感觉有点意思稍微完善一下前因后果就丢出来

我流指挥使,我流指挥使,我流指挥使,是沙雕系指挥使,跟原设的皮系五好青年有挺大出入:)

内容挺沙雕的,真的挺沙雕的

没啥内容,爽文而已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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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风呼啦啦奔过东方古街陈年的老树杈,扰得新绿的嫩叶在昏黄的夕光下闪闪发光,一派盎然春景,美哉人意。

指挥使结束了日常的巡查,慢慢的踱步在傍晚长街,心里也难免因为这天气而有些雀跃起来。

时间尚早,似乎往中央庭的步伐也变得缓慢起来。

不如去雯梓那里转转吧,自从上次她答应与中央庭合作以后,自己也没有专门去拜访过她,作为合作方似乎有些失礼了……

琢磨了一下利害关系,指挥使敲定主意后,就往雯庭棋馆走去。

到了棋馆,远远望去就看见馆内也是春色满园,密匝樱树夹路而垂,映得深处的石板也染上明艳的霞色,同此时天边的夕阳搅在一起,混混沌沌的分不清界限。

而在那界限的交界处,聘聘婷婷地立着一位女子,看不清面容。但少年自然清楚女子是谁,在这古街掌权者的地盘,如此从容而立的,不是本家又会是谁呢?

“雯梓……小姐!”指挥使招招手,权当打了招呼。

雯梓一早也看见了他,点点头。

“指挥使怎么想起到我这来?中央庭的事都结束了?”她以扇抵唇,本是妩媚的动作生生被她做出从容傲气,好看的紧。

“嗯,上次你与中央庭答应合作以后就没来拜访过你,今天顺路,正好来看看你身体怎么样。”

“不劳费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把头发别到耳后,“进去吧,我叫人上茶给你。”

少年点点头,错身就要往棋馆里走。雯梓却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哎,指……”

“什么事?”少年闻声。

雯梓欲言又止,只摆摆手,“没什么,你进去就知道了,反正也是早晚的事。”

指挥使被她这哑迷打得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也没多问,微微欠身走了进去。

雯梓在他身后眯起眼睛,忽然想起长辈以前常说的“逢魔”。

黄昏时刻,逢魔时分,只是不知,逢到的是什么魔了。

她摇摇扇子,向另一间屋子走去。

另一边少年拉开帘子,就看见一个男子正坐在远处的门边。屋内已经点上灯,可那男子的身形还是轮廓模糊,亦真亦幻。

“……老板?”看不清自然也猜得到,天天没事往这地方跑的,除了那个万葬亭老板还能有谁?指挥使踩着擦得光洁如镜的地板一步步往里走,鼻腔里充斥的尽是檀木的香气。

那人听到他的声音,转过身来,此刻正好指挥使也看清他的面容。

指挥使听见自己大脑“当”的一声响,仿佛被重击那样突然空白一片。

眼前的钟函谷看起来倒是与往常无异,可是头顶上,却生生多出一对黑色的兽耳——?!

“……老老老板?你,你你你头上那个——那是——”突如其来的超自然现象把他震得连舌头也捋不直了,视觉冲击可想一斑。

耳朵?是真的吗?不不不肯定是假的吧,不对就算是假的也很诡异啊!为什么老板会戴一对这种奇怪的耳朵啊!今天是东方古街什么奇怪的节日吗!

钟函谷看他脸色不对,又哆哆嗦嗦地指着自己头顶。于是自己摸了一把头顶——

喔。

“您说这个?这当然是耳朵呀指挥使大人~”他倒是没什么反应,耳朵还扑闪扑闪地动了两下,连带着眼神看起来也又无辜又平淡,语气好像在说“我刚刚吃过晚饭了”一样稀疏平常。

——是真的!耳朵会动!

指挥使全部注意力都被耳朵吸引了,觉得自己好像从头到脚被雷打了一遍,大脑完全无法思考。身体先于脑子一步,他走上前,冲老板勾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来。钟函谷不解,不过还是笑眯眯的照办了。

眼见那对毛茸茸的耳朵离自己越来越近,指挥使做出了一个双方都没预想到的举动:他伸出手,捏了捏那对大耳朵。

手感真他妈好啊!

不对不对,指挥使摇摇头,重点不对——

居、居然是真的!

他战战兢兢地想缩回手,又有点舍不得那软乎乎的触感,于是两只手就僵在空中不动了。

“呃——雯梓没跟你讲过我的体质吗?”钟函谷看他这一连串的异常反应,忍不住笑了。

“体质?什么体质?”少年抬起头,盯住钟函谷的眼睛。

“……我身上流着狐妖的血哦?按现在流行的说法,”他眨眨眼睛,野兽一般的竖瞳在黄昏里明亮如鬼火,“算是半妖吧。”

话间仿佛有利剑一般的煞气从他身上传来,在瞬间就刺穿少年的四肢百骸,后者恍惚中竟然好像能够看见,钟函谷身后庞庞数尾弥散开来,遮天蔽日,夭矫逼人,男人的一双狭长凤眼在黑暗中微微发光。

气氛同指挥使的神经在一瞬间绷紧了。

“咳咳——钟函谷把你的妖气给我收敛点!棋馆里面都快喘不过气了!”突如其来的清脆女声在门口响起,这妖气所施加的压倒性的威慑霎时崩溃,指挥使不禁狠狠打了个冷战。

罪魁祸首反倒一脸无辜,“啊啊你别突然开门还声音这么大啊,我本来就怕响声,这个特殊时期听觉比平日还要好——”他刚刚因为巨响而吓得紧贴头皮的狐耳此刻委屈巴巴地耷拉下来,活像只受了什么委屈的大型动物。

雯梓边走进来边嫌弃地挥挥手,仿佛那妖气是什么臭味一般皱着眉头。她看向一旁呆坐在地上的指挥使,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下你也知道了……钟函谷他……”

“老板是……妖怪?”半晌,从少年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字句。

眼前的老板还是笑眯眯的,与平日并无什么分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板……老板你不是道士吗?捉鬼的怎么会是妖……”琢磨不透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指挥使的脑子有点当机。

钟函谷倒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四平八稳样,他端起茶抿一口,这才像是同指挥使解释般说道:“这妖同鬼,还是有分别的。再说我也不是什么纯血妖怪,只是半妖而已嘛……”

“……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指挥使缓慢地在桌子对面入座,然后直勾勾地盯住给自己倒茶的钟函谷。通透的器皿盛着清亮的茶水,被从对面推了过来。指挥使微微欠身以示礼节,然后端起茶抿了两口。

“我说……喂,不要这么直白地盯着看啊!”指挥使只觉得脑袋狠狠挨了一个暴栗,才发现是看不下去的大当家正拿着棋子指准自己。好吧,太明显了吗……指挥使心里直犯嘀咕,还是乖乖喝了茶,然后寒暄一会,准备告辞。

“请相信我,此事我不会讲出去的,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说指挥使,其实你讲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

“……那我能再提个小要求吗?就一个……”

“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少婆婆妈妈!有话快讲!”

“我能摸摸肉垫吗!就一下!”

然后果不其然被雯梓拿围棋打成猪头然后逐出去了……钟函谷全程就笑嘻嘻地跟在一边,笑得连那双尽是贼光的凤眼都眯起来,真的是一只活灵活现的老狐狸模样。

指挥使心里有气又讲不出,只觉得委屈巴巴又无话可说,草草告退就准备走掉。这时却感觉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搭在自己头顶。少年想抬头,却发现钟函谷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目光里都被那人宽大的袖袍占满,指挥使什么都看不见。耳畔的风呼啦啦奔过东方古街陈年的老树杈,扰得新绿的嫩叶在昏黄的夕光下闪闪发光,虫子在草丛间吱吱歪歪地乱叫,可是少年此刻什么都听不见,他只感觉世界空荡,自己心跳如擂鼓。

也许只是一瞬间,也许持续了很久,钟函谷终于收回手,然后转身就溜得比兔子还快,狐狸的大耳朵在晚风里呼扇呼扇,看起来竟然有些可爱。可是指挥使还愣在原地,任凭晚风吹乱了头发。

真的是毛茸茸软乎乎的啊……指挥使缓缓的伸手摸摸头顶,后知后觉才发现刚刚那是老妖怪的肉垫,吓得眼睛都瞪得老大,慌忙去看钟函谷,却发现那家伙已经退回院子里,举着现了原形的狐狸爪在冲自己挥手。身后的大尾巴一晃一晃的,就算看不清脸,指挥使也能想象老奸商那副耍了自己以后洋洋得意的样子。

真是老狐狸……连这点便宜都不给多占。指挥使撅撅嘴,不情愿的摆摆手,然后隔着街冲他做了个鬼脸。

少年转过身,最后的夕阳涂满他的背影,在身后落下长长的影子,余晖中的晚风带走了喉咙里低低的哼唱声。老妖怪摸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温度与触感,还带着那股熟悉的陈年的檀香,指挥使摸摸头发,深吸了一口气,在逐渐沉睡的夜晚,心里却忽然惊慌失措起来。

此时漆黑的夜幕已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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